子笑子悯

谁不怀念那个叮叮当当的夏天呢?

【魔道祖师】woc!江宗主变小了!(3)

   

      *蓝忘机:“如此一叫,便是要了我的命了!”

  魏无羡:“我不要夫君的命,虽然你也会给。”说着抱着蓝忘机,踮脚在他耳边轻道:

  “我想要——你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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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魏无羡同蓝忘机一同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见江澄。蓝忘机、金凌向蓝曦臣辞行回来后正看见魏无羡把江澄抱起又扔到天上,江澄“啊”的大叫,转眼又被魏无羡接住了,接着就是小娃娃对魏无羡拳打脚踢,魏无羡眼中带笑,岿然不动,毫不在意。

  

金凌道:“不要逗我舅舅了!快点走吧,今天阴天,不易御剑,得走一段路呢!”魏无羡才去牵了小苹果,抱着江澄上驴。

  

天气果然阴沉,江澄几次三番被魏无羡玩弄,心中有气,道:“那芍花妆鬼实在是毒辣!怎么偏偏就看中了我?还要那五气!烦死了!”

  

魏无羡道:“我还要问你呢,怎么偏偏是你喝了那芍花汤,又怎么被金凌说中了遗憾?”说着,转头对金凌道:“金凌,你那天倒底说中了你舅舅什么遗憾?”

  

娃娃江澄道:“金凌没有说中我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遗憾,不知道你看的哪里的名册,又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鬼?长相貌美,行事像你一样的无聊!想必是你乱说的来取笑我!”

  

金凌听闻自己给自己加了“禁言术”鼓起嘴巴闭口不谈“所谓遗憾”。

  

谁知魏无羡倒是拍手叫乐,道:“哈哈!我就说呢!你终于承认给你汤水的是个美人了,想必金凌说的遗憾便是寻不得舅母吧,哈哈哈哈。”江湖有一传言,有好事者都道那云梦江氏的家主江晚吟相亲屡屡失败,因此脾气暴躁。

  

娃娃江澄听到这话,道:“魏无羡你瞎说,我就是喝了那汤又怎样,要我看这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就不能信!”

  

话刚落音,那小苹果便停了下来,俨然一副罢工的样子,不停耸脊背,一耸、二耸…魏无羡和江澄两个被小苹果颠下来了。蓝忘机连忙接住魏无羡,江澄从魏无羡手中跳下来,金凌拉那驴子走。

  

小苹果怎么也不走,刚好太阳出来了,金凌把小苹果安排在了山下熟识的农户家中。蓝忘机对地上的娃娃江澄道:“江宗主,得罪了。”说着单手胳膊把这娃娃江澄一把夹住,御剑,魏无羡跟着金凌御剑,当天傍晚就到了云梦的楚泽镇。

  

云梦之地素来民风淳朴,这楚泽镇尤其富饶美丽,百姓安居乐业,自给自足。虽然已到傍晚,街上人马络绎不绝,商贩云集。

  

魏无羡和江澄算是回了老家,虽是此行留有任务,听着这乡音和从小熟悉到大的物什景物,不免愉悦,却看江澄,俨然适应了小娃娃的身份,好像回到了十数年前初见魏无羡的那段时光。

  

魏无羡看着娃娃江澄,心下一转,抱起江澄就跑进了街边的一个服饰店铺,蓝忘机和金凌在外边等着,再出来时,娃娃江澄完全换了一个样子。

  

只见一个头簪琉璃八宝玉的粉嫩小公子走过来,身着紫金莲花刺绣连衣袍,颈上戴着五彩祥云玉冰牌,脚着金丝刺绣莲步襟靴,走路生风,袍衣与襟靴共舞,浑身气度不凡,好一个神采奕奕的小公子!

  

却看那小公主后面还跟着一个俊俏的公子,正是那雅正端方蓝二公子的心上人。原来魏无羡走进服饰店,给江澄换了一身行头,从头到脚都换了还不尽兴,又一气买了拨浪鼓、糖葫芦、小草人给江澄,路边有看见了一个卖小花儿的,又买了两朵小花戴江澄簪边,这下真是分不清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了。

  

魏无羡一行人嘻嘻哈哈进了一处客栈。

  

“哎呦客官请进,请进。我们这有云梦特色辣椒炒肉和牛肉汤,客官要不要尝尝啊?”

  

魏无羡道:“家夫和小儿吃不得辣,上淡食就行,对啦,有酒才好。”

  

“好咧客官,哎?这两位小公子莫非是您两位的弟弟,长得很像啊!”

  

魏无羡看了看“两个小公子”,笑道:“哈哈哈,小二好眼力,不过不是我兄弟,倒是我夫妻二人的孩子!”

  

金凌脸红道:“不是不是,我才不是呢,你乱说,连带着占舅舅便宜!”

  

娃娃江澄道:“魏无羡你讨厌!”

  

魏无羡:“哎呀呀,莫要激动,只是这云梦之地对你熟悉的很,如是认出你来不就坏了大事!”

  

蓝忘机道:“不无道理。”

  

金凌道:“你们夫妻二人,欺负人呢吗不是?”

  

却说那店小二见魏无羡说出此话,原想是某家大户公子的兄弟四人,佩剑修行,刚才一言,倒想起来世家公子中有一个风光霁月的蓝公子同那夷陵老祖魏无羡结为道侣,那两位公子气度非凡,方才那位俏公子提到“夫妻”一类话,那蓝衣公子分明眼角一弯,似有笑意。想必这两位就是那道侣,可那小儿?

  

还未深思,店家老板喝道:“小二,乱想什么呢?还不快上酒?”小二应声紧忙上酒去了。

  

魏无羡尝了一口,果然好酒,自然,今日有事不得多喝,对小二道:“对啦小二,近日这楚泽镇可有什么异事啊?”

  

这小二看店里没活儿了,坐下道:“两位公子不知,楚泽镇一直以来都安居乐业,百姓生活安逸,我在这从小到大都遇见什么奇事,只是听闻我五六岁的时候,原来我们云梦处的双杰之一,遭万鬼反噬,最近啊又回来啦!这——”

  

金凌忍不住大笑。

  

“哎,打住打住!这个我听过,不必说了,可有其他诡异的事情啊?”魏无羡讪笑道。

  

话刚落音,店老板又再叫骂:“小二!还不赶紧来干活!工钱要不要了?”

  

金凌吆喝道:“店老板!再来十坛好酒!”

  

店老板这才作罢,店小二接着说:“话说这怪事,近来真有一件,东城野山旁,每到傍晚就有人大声嚎叫,持续到天亮,那叫声,哎哟哟,凄惨的很那!”

  

魏无羡道:“云梦素来民风淳朴,有凄惨鬼叫,可知是怎样一回事儿?”

  

小二道:“我见你两位像是修仙的,才能告诉你们,这东郊原来有一户姓赵的人家,今年年初发生了一起惨案,可谓是楚泽镇近百年来第一的惨事,百姓居民都道那鬼叫与这惨案有关。”

  

“那鬼生前是赵家老爷,名唤赵季堂,乃是家中独子,这人生性古怪,懒且无志、心麻脑空、孟浪无态、心智幼稚,不过说得话,做得事。”

  

“好在他祖上有德,留下了卓越的染布技艺,生意越做越好,家大业大,他是家中独子,老父老母怕独子守不了家业,给他娶了一个持家能干的夫人。”

  

金凌道:“他这般无用,还有人肯嫁?”

  

小二道:“这位小公子说的对,没有一个肯嫁的,若是赵家少爷脾气秉性正常倒也罢了,只是他这样的一个人,不有一个半生伺候的,恐怕家业难保,被人欺辱。后来赵老夫人想起来了一个人,原来当初赵家姥爷和当时的酿酒大户程娥父亲结了娃娃亲,后来程家没落,没人提过此事。”

  

金凌问:“莫不是这赵季堂程娥结了婚配?”

  

店小二:没错,听起来是不错对吧,贫家聪女和富家傻子。如此赵家家业保住了,两人生了一个千金。

  

蓝忘机道:“难说。”

  

魏无羡道:“夫君说得对,想必其中必有曲折。”程家同赵家家境地位已经大不相同,这桩婚事听起来像是娃娃亲,恐怕程家也根本做不了女儿婚嫁的主。

  

店小二道:“那便无人知晓了。只听说那程娥分明有心上人,却是急急忙忙上了花轿嫁了人。可是人到半百,家中女儿都已成婚生子,自己都是当外公外婆的人了,前半生有什么事情都得放下了不是?可惜啊,这事还没完!”

  

“程娥竟与女儿夫君私通!这事变成了公开的秘密,而那赵季堂因这夫人,自己半生草莽却金银富贵,自然有眼红人不服,时不时挖苦取笑他,偶一日就把这独他不知道的秘密说出来了。”

  

魏无羡道:“难倒这赵季堂被妻子所害?才有冤屈?”

  

小二道:“公子这次猜错了,赵季堂听说此事,没有怨自己家夫人,而是偷偷到药店买了毒药,要给那男人下去!”

  

金凌问:“他毒死了自己女婿?”

  

“不!他毒死了自己的外孙!”小二轻声道:“这赵季堂鲁莽,下错了药!”

  

真是一场悲剧!

  

魏无羡等人心里不忍,问小二那赵季堂一家如今怎样。

  

小二道:“后来事发,赵季堂被官府收押,有人为他不平,把他夫人和女婿的事说了出来,官家便押来审问,我那日刚好到官府跑腿,偶然听得了些,原来那女婿本来就是程娥的老相好,程娥嫁人后偶然又见了他,私通半生,后来那汉子担心自己婚姻大事,要断了和程娥的关系,那程娥为了留他,做了一件比魔鬼还可怕的事。”

  

这事呼之欲出,金凌试探问道:“她…她为了留住相好,把自己女儿…嫁…嫁给了他?”

  

“正是。”店小二道:“人人都说赵家千金的贵婿年纪偏大,却不知比她母亲还大,还是她母亲的相好!”

  

“官府感念这悲剧,把相关人一并收押轻判,可这赵季堂却在狱中被折麽死了。据说推车推出来的时候,赵季堂浑身上下净是伤痕。从此这镇子东郊才有夜夜长号鬼叫,又有七八个小儿被偷,想必是恨自己毒死了外孙。”

  

说完,小二忙去招呼新来的客人了。

  

魏无羡等人皆不知作何评论,俱是无味杂陈,蓝忘机在桌下摸着魏无羡手安抚,眼下这怨气鬼似乎已经明朗,如何处置倒也不成问题,按程序安抚镇压,再把这怨气收了即可。

  

娃娃江澄却是气鼓鼓的样子:“女人没一个好东西!趁早别沾边才是!”

  

金凌小声嘀咕道:“怪不得找不到舅母,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可那程娥和赵季堂的女儿又有什么错,父母丈夫离散,儿子被毒,她也不算的好东西?”看一眼江澄,不敢说了。

  

几人商量好明日计划,订了两间客房。

  

蓝忘机魏无羡上楼,把江澄丢给金凌照顾,进房休息,谁知蓝忘机进房后一动不动,直勾勾地看着魏无羡。

  

魏无羡凑上前去,道:“蓝二哥哥今日怎么回事?总是看我?”

  

蓝忘机说:“你方才几次,叫我——”

  

“哦?叫你什么?夫君?”

  

蓝忘机脸上不露声色,心跳道:“为何突然如此。”

  

魏无羡:“是我夫君便不要怪我如此叫,怎么蓝二哥哥,你害羞啦?夫君~夫君。”

  

蓝忘机:“如此一叫,便是要了我的命了!”

  

魏无羡:“我不要夫君的命,虽然你也会给。”说着抱着蓝忘机,踮脚在他耳边轻道:

  

“我想要——你的牛奶!”

  

蓝忘机笑着抱他在床,翻云覆雨去了。

  

第二天一早,隔壁没有动静,去那一看,金凌在床上不省人事,而江澄,却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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